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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三章老屋树叶东丁,我为你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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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

郭凤鸣

常常的、没有缘由的、总想起我家的老屋,有时候淡淡的带些清愁,有时候润润的带些温柔。老屋蕴藏了许多值得回恋的往事,纠结在胸中,于是在离别三十多年后,我回去看望了老屋。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消失的岁月带走了老屋的璀璨,曾经让许多人眼馋的老屋,如今却萎顿的犹如干瘪的老人,通身没有一丝水灵的气息。秦群、敬德把守的大门,失去了昔日的威严和霸气,落寞的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讪讪的立在哪里;高高的院墙,像长了牛皮癣一样,圆圆点点,斑驳脱落;四四方方的院落已经不再方正,去年开通的宝兰高铁横穿我的家乡,曾经跟随奶奶居住的北面正房被夷为平地,做了铁路的路基;东边的厨房不知什么缘故也不存在了,现存的仅仅是西边的一排房屋。我和弟弟挨个进去看了,里面的物件似曾相识,只是聚集着不少的尘埃,好久没有人去清理了,门窗因褪色斑驳疏松老旧,没有主人的房屋就像缺少了灵魂,低眉顺眼的,显得郁郁寡欢。我低了头思忖着老屋的从前,想法像乌云一样越积越厚,夹杂着丝丝伤感。轰鸣的火车,像被风吹似的急吼吼的向西跑去,思绪屡屡被打断,索性拽回眼神,看看不规则的院内:半米高的野草能叫上名的、叫不上名的都撒着欢、拔节抽穗的,肆意的占领了院子的角角落落。我只是用手温柔的抚摸一下草儿的头颈,风儿便嫉妒的吹起口哨,那草儿亲热的,欢喜的扭动起来,拂过我的衣裙,亲吻我的脚面,扫去我惆怅的情结,心情顿时明朗了许多。这些被称为杂草的,有生命力的植物,带给冷寂的老屋唯一的生机和活力。而从前院子总是被清扫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杂草,充满着欢声笑语。

记得小时候老家好像雨水特别多,下起来特别卖力气,一连几天几夜不停。常常把牛洛河和牛谷河撑得饱饱的,这两条环绕故乡的河流鼓胀着、翻腾着、吼叫着、带着黄黄的泥沙,挟裹着冲向下游,有时候快漫到碧玉大桥的桥面上,我忧心忡忡的趴在桥栏杆上,总是很恐慌,惧怕这浑浊的河水会淹没我的家乡。事实证明在老家,我儿时的担忧总是多余的。老家的地形属于黄土断层地带,每年在频繁的雨季,总预报说有地震,家里院落宽敞的,会搭一个“人”字型的帐篷。我二叔在院子里搭的帐篷不算小,在预报紧张的时候,晚上我跟着奶奶在帐篷里,大人继续在屋里。帐篷是墨绿色的帆布,四面用粗粗的木头支撑着,结实又压风,帐篷底部用平整的石块和木板垫着,高于地面几十公分,再铺上被褥就可以睡觉。

我很喜欢在帐篷里的日子,以至于白天也蜷在里面,仰面躺在床板上,看着撑起帐篷的木头椽子,有我的腿那样粗细,稳稳的托着,感觉温馨又舒适,即便是风雨雷电也不怕,因为二叔搭的稳当又扎实。我也会抱着膝头坐在帐篷的入口处,看那委屈的雨水,成串成串的从青瓦檐上淌下来,叮叮梆梆的敲打着房檐下的石头,溅起一簇簇亮白的水花,像晶莹剔透的珍珠,旋即被摔的粉碎,跌落在院子里。天空仿佛被巨大的灰口袋罩着,阴沉沉的,间或有一两只堂前燕飞过,想必是为了讨生活而冒雨觅食。天空的阴霾是我不喜欢的,则对院子里的一切是一往情深,积存在院子里的雨水清澈透亮,亮晶晶的如镜子一样,晃眼。到处都是水,拥挤着打着旋,争先恐后的穿过小小的排水口,跑到大街上去凑热闹。我知道它们一离开我家,就会变得不再透亮,从后山来的黄水就会濡染了它们,进而会泛着黄色,黄土高原特有的黄色,那是一种清爽的黄色,不油腻不污浊的黄。我想留住院子里的雨水,这种愿望在许多年后居然实现了,今天,在老家的许多地方都有了公益性的母亲窖,院中的雨水顺低洼流进地窖,储存起来备作它用。以前我想留住它,是因为怕它被污染,失去那份洁净,现在的母亲窖却更实惠,更有实际意义。水往低处流,我觉得水流也有抱团意识,也需要融入集体,才能找到归属感,抱团才能走的更远。院子里大多数雨水都流走了,剩下一点比较懒惰的,最后,或者被太阳炙烤蒸发,或者成一潭死水,落魄成一片毛绒绒的青苔,亵渎了从天而降的无根之水的贵气。

儿时老家小地震不断,我奶奶讲过一个故事,有一位上年纪的老人,晚上感觉不对劲,着急的从窗口把小孙子扔到院子,结果只是一阵轻微的摇晃,可是孩子给跌的受了伤,老人家哭的不行。奶奶说人都惧怕死亡,不管什么年龄,遇到地震都想逃。我想这就是求生的欲望,也是人的本能吧。我家邻居,家里七个孩子,当大姐的在房屋摇晃中,迷迷糊糊抱起小妹妹就跑出来,半夜三更,天黑的厉害,又没有月亮和星星,根本看不清,逃到院子里的大姐,想让小妹站起来,可是总也站不直,着急的大姐都哭了,后来才发现是一截枕头,难怪总也站不起来,原来是错把枕头当成小妹妹抱出来了。那时候家里孩子多,大人根本顾不过来,总是大的孩子带着小的弟弟妹妹。邻居家大姐,现在人到中年,回忆起这件往事,感叹当年幸亏没发生灾难,要不真对不起小妹。其实在灾难面前,都是力所能及的相互施救,对得起或对不起那都是后来的感慨,往往无济于事。

我家院子的东南角有一口水井,我妈说她刚嫁过来时,那口井没有水,因为生活中的诸多不方便,后来家人重新清挖,此后一直水流潺潺。奇怪的是,我家那口井水特别甜,邻居老奶奶喜欢喝茶,煮茶的水一定要用我家的井水。有时候距离比较远的乡亲,也会来我家取水,就因为水质特好。老家的人多数喜欢喝那种罐罐茶,放在小火炉上煮着,丝丝冒着热气,熬茶的小罐子黑黑的,拖着一根长长的把手,茶水煮开后倒在茶碗里,然后再煮。特别有客人到访的时候,围着炭火,聊着天,喝着茶,再吃点馍馍,那日子赛神仙。记得我二叔也喜欢喝茶,他把煮好的茶倒在茶杯里,又添上水放在火炉上继续熬,再端起茶杯喝的过程,总是不疾不徐,自若淡然,这种闲淡的神态是喝茶的最佳状态。老家人一般喝花茶和苦荞茶,苦苦的带点涩味,孩子不喜欢喝。

我家这口井水,如甘冽的清泉,曾给了我生命最初的濡养,在记忆中有份沉甸甸的感觉。时隔多年,想再次看看它的模样,我穿过草径来到井边,掀开盖井的木板,望见了黑魆魆的,犹如一只没有瞳孔的眼睛一样空洞的枯井,静静的没有一丝响动,显然井水枯竭非只一日了,怅然的合拢盖板。圆柱形的辘轳还在井架上,因年岁久远,裂缝爆皮粗糙不堪,腰背佝偻的依附在井架上,痴痴守着那口井,它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相依相伴,却败给了无情的时间,各自枯萎成孤零零的,失去了依托相合的价值。我想起在黄昏中行走的,我年迈的父母,在人生的暮年相依相伴,虽然步履蹒跚,但背影温暖心田。

和我一样回恋老屋的,还有我家的大黑狗。去年回家时,表弟说的一番话,让我难过抑郁了好久,到今天才有勇气直面:三十多年前,我们搬家后,有一些行李需要托运,老家没有火车站,所以堂哥和表弟到离家一百公里的天水去托运,他们开车去天水时,我家大黑狗也跳上车。等他们回来时发现不见了大黑狗,也没有人在意。可是两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的,大黑狗拖着疲惫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我家的老屋,四只爪子都磨破了,鲜血淋漓,瘦骨嶙峋的虚弱不堪。后来在二叔的精心喂养下,大黑狗渐渐恢复了元气,又养了几年,年老体衰的大黑狗生命枯萎了。

记得小时候坐车去天水时,公共汽车在蛇形的盘山公路上,弯来绕去,从山顶蜿蜒到山底,才能进入天水,山高路陡,灌木杂草,荒山沟壑,地形复杂,即便坐公共汽车也要四个小时,那么遥远的距离。真不敢想象,我家的大黑狗是怎么辨别的方向,怎么样一步步的,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走回家。它渴了、饿了、累了、病了、坚持不了时,谁能给它一点庇护?它默默流淌的眼泪里,有没有怨恨薄情的主人,磨破的脚掌里,再遇到荆棘瓦砾该如何躲避?遭遇风雨雷电,它会怎样安身?难道就没有遇到合适的狗伴侣,去寻欢作乐后遗忘家园?失望的眼神中,看着前路茫茫又苍苍,该有多少的纠结与心酸啊!家里的主人是那样薄情的弃它而去,可是它的选择是无怨无悔,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遭遇多少的苦厄,也要回到哪个曾经很温暖,现在却很冷清的家。我不知道在它的心里,是否知道主人的归期是遥遥无期,是否有人跟它道过别,打过招呼。这些似乎是它不考虑的,它只知道等待主人,去哪个老屋,用一生去等待。

很早以前我不喜欢这条狗,它是亲戚从通渭带回来给我弟弟的,从小就很淘气,一看见谁进门,就抱住人家的腿,在脚面上裤腿上摩挲。还喜欢在外面惹事,看见小鸡也撵,看见小猪也咬人家的尾巴玩,有小孩跑它也跟在后面跑,吓的有些孩子哇哇的哭。所以我不喜欢它,但我弟弟特别宠它,常常逗它玩,弟弟走到哪里,它像跟屁虫似的,总在后面跟着。后来被迫分开时,年小的弟弟也十分不情愿,但是没办法带,只好作罢。去年我们一起回老家时,酒桌上表弟讲了大黑狗的事,我弟弟不自觉的流泪了,当然我也不例外。

《三字经》里说:犬守夜,在夜间替主人看守家园,好像是人给它的职责。但是并未规定必须一心一意的守护主人,哪怕是主人的不辞而别,但是我家的大黑狗做到了,用情专一,用它的深情守护着我家的老屋,这份恩情,常常在我想起老屋时,一并想起,总让我泪流满面。因为大黑狗,我学会了尊重每一只看似不起眼的狗,哪怕是脏兮兮的流浪狗,我知道在它们身上有高于人类的情操,那怕它们的语言没法理解,但是它们的眼神,它们的行为,只要用心的去思索,一定是有迹可循,会震撼灵魂的。

老屋是远去的记忆,四合院落,甘甜的井水,我家的大黑狗,构筑起一副美丽的乡间庭院,是那么静静的,默默的占据着我记忆的空间,不舍得删除。常常的,不经意的想起老屋,是因为:任它草堆也好,破窑也罢,儿时放摇篮的地方,便是最美的家园。

树叶

赵培先

小雪节气的时节,这天气,该是刮着细细的冷风,飘着清雪的。今年的小雪日却是温如初春。

我推着孙女慕唐去超市购物。

小区的银杏树下,似黄金铺地,仰头望,金黄的小扇子在微风吹拂下还在履行着盛夏的职责。忽然,一片叶子飘飘悠悠落下。慕唐太小,没见过这“银杏落叶遍地黄,尚有几许正摇曳”的大自然赋予的美丽画卷,竟睁大了萌萌的眼睛望着,手伸向飘落的金扇,嘴里喊着:奶奶,要!要!”

要什么呀?慕唐,树叶?金扇?

“树叶,金扇。”慕唐嘟囔着,稚嫩的童音,呼唤着她的宝贝。

我俯身捡起几片,递两片到慕唐手里,她手伸得老长,迫不及待地接过去,用心地把玩着,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一脸的欢欣,就像对待宝贝一样,胜过她对那些心爱的玩具的喜欢程度。

阅历的不同,对待同一件事物的理解,便不一样。我凝视着手里的小扇子,脑海里就浮现出纳兰性德的《木兰辞》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回想春天,银杏枝头那嫩绿的小小叶片,在春风里摇曳着,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春光里炫耀着它高高在上的得意。如今它却飘零坠落。一股悲凉感涌上心头,忽然觉得它好可怜。再细看,那金黄的叶片,即使老去,也有着蜡的质感,比年轻时的嫩绿更多了几许丰满与厚重,只是它的黄就惊艳了时光,成为多少文人墨客描摹与吟诵的对象。这,幸哉?哀哉?

再往前走,出小区就是马路,一辆大型的洒扫车正工作,杂物树叶纷纷被卷进那庞大的肚子,这些将被当作垃圾处理掉。

我的思绪回到四五十年前。

其实,从记事时候起,我就和树叶结下了不解之缘,每年暮秋时节,萧萧秋风起,遍地黄叶舞,三五岁的孩童们便拿了穿子(长长的铁条一头磨尖,一头挽起),对准地上的树叶扎到铁条上,我们会比赛谁穿得快穿得多。树叶多的地方,我们会像鸡啄米一样的快穿,树叶稀的地方,我们会手里穿着,眼睛望着,小手伸向蝴蝶般飞舞的落叶,小脚恨不能飞起来。

铁条穿满了就跑向搂草的大人,得了奖赏的目光,就像凯旋的将军一样,洋洋得意地把树叶撸进筐里。

可别小瞧了这些树叶,可有用了,有的人家用来烧火做饭,我们家可不舍得把树叶全都当做柴禾,母亲会把看上去干净的晾在天井里,摊平晒干后,用呱打子敲碎了做为猪饲料,用来喂老母猪。母亲说,养猪图攒粪,挣钱是枉然。猪粪都运到生产队的地里,当做了肥料。一圈粪是用公分结算的。一个老母猪攒的粪挣的工分堪比一个壮劳力。

高密县国棉二厂就坐落在我家东边,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棉油厂不光有时时传出隆隆轰鸣的机房,庞大的院子里,长长的甬路两旁,梧桐树茂密参天。暮秋,伴着夜雾晨霜,硕大的梧桐叶不堪重负,拖着露珠啪啪坠地。那时候的工厂里,是不设清洁工的,打扫卫生是轮流值日的。

每当这个季节,母亲便给我和大我两岁的大姐找出棉袄穿上,每人垮一个草筐,拿一张筢子。那时候的我有六七岁的年纪,瘦瘦小小的身躯,把那筐和耙显得无比硕大。在明暗相间的晨曦中,姊妹俩直奔棉油厂而去。

门卫森严,那是对大人的。我俩是小孩子,也只是象征性的阻拦一番,我不懂啊!我便拽过一个门卫的胳膊啃一口,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也就顺势的把我放了。我再去,他也不曾阻拦过我。现在想想,也是可笑,他怎么会怕我呢?!也许是他跟本就没把我们当回事,两个小女孩,是绝不会对厂子有破坏力的;也许,他望着比例严重失调的人和筐,心生怜悯;也许他想,树叶被运出去倒在沟里也是倒掉,也是让附近的居民拿回家烧火,小孩子搂点就搂点吧,还省一点值日生的事。

当我俩挎着装满树叶的大筐回到家时,女亲接下筐和筢子,然后,把树叶倒在天井里?开,痛爱地望向我们。那目光里有收获的喜悦,也有对幼女们的怜惜和对艰难生活的不屈服。

晒干后的树叶,卷曲着,似在诉说即将粉身碎骨的悲壮和涅槃后的重生。

当母亲的呱嗒子有节律地举起又落下,往返几次,树叶的梗和蒂似乎也不想顽强的保持着自己的倔强,也要粉身碎骨了。母亲便放下呱嗒子,把它们捡了出来,这个不适合猪吃,太扎,只能当燃料烧火做饭。

被粉碎好的树叶,作为饲料和煮熟地瓜干或者地瓜一起,和匀了,喂给猪吃,为了增加营养,下崽的母猪还可以享受到煮得软烂的黄豆,母亲会给趴在锅边的我们每人盛一碗,那种入口即化的感觉和那香喷喷的味道,连同树叶一起一直留在我记忆的深处,那个香甜啊,!不知道是因了饥饿还是纯天然的缘故。

喂大的猪出栏了,经过屠宰场(那时候叫屠宰组)屠宰,再到生产队,每户分上一块,用油草绑着提回家,细细地切了,连炒带煮的熬一锅大白菜,每人碗里舀上三两块连肥带瘦的猪肉,全家人吃的那叫一个香,夹一块猪肉,吃得满嘴流油,齿颊留香,回味悠长。锅底烧着树叶杂草,锅里煮着白菜,锅边贴着大黄饼子(玉米面饼子),出锅的饼子,黄澄澄的嘠渣,泛着几个油泡,咬一口,又香又脆,有时候,也会贴白面饼子,,烧树叶杂草的锅里蒸白馒头飘着麦香,纯天然的味道。

渐渐地,我们的生活富裕起来,树叶任其飘零,只能当垃圾处理,不再是生活的必须品,做饭有煤气,天然气,喂猪有配合饲料。树叶在人们心中也成了秋后画扇。喂了各种饲料的猪的肉,也不似从前的猪肉有着一种原始的香喷喷的味道。这总让人不由想起树叶和地瓜饲养的猪的肉。

一切都在前进,变化。不变的是树叶和与树叶有关的事物在心底的烙印。

东丁,我为你而歌

王凤先

年11月3日,高密市作协组织21人采风团到井沟镇东丁村采风。我有幸参加了这次采风活动。

路上,一排排白杨树冠被初冬的阳光涂抹了金黄,醉了我的双眸。片片黄叶在风中自由自在的似蝴蝶飞舞,落地后,被风吹着滚动,亲吻着大地母亲,为新的涅槃欢歌。我们,忍不住举起手机,隔着玻璃车窗向外拍照,为这美景倾倒。

一座高大秀美的入村牌坊映入眼帘。门媚上写着“东丁村”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两边立柱上写着对联:古槐萌荫睦邻尚善赢才俊,绣水泽村润德崇贤惠子孙。

我们沿着马路进入东丁村。下车后迎接我们的是东丁村党支部书记王孝福和正大商务酒店的董事长王友杰。在社区二楼会议室里,我们认真聆听了王孝福书记对东丁村的简单介绍:井沟镇东丁村,现共有人口人,耕地面积亩,党员31名。主要由丁、王、付等几大姓氏组成一大村庄,其它姓氏占的很少。该村是山东省美丽乡村示范村,是井沟镇人居环境整治提升工作的先行村,也是第一批推报的星级管理示范村。近年来,东丁村按照“星级带路,全域提升,长效保持”的工作思路,组织实施了“四大改造工程”,使村容村貌在短时间内焕然一新。一是硬化道路2万平方米,二是绿化长度米,绿化面积近3万平方米,三是实现主干道和公共场所路灯%覆盖,四是沿主路两侧粉刷墙面3万5千多平方米,绘制以孝德文化为主要内容的固定版面,以十九大精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为主题的手绘图墙,以生态文明乡村建设为主要内容的宣传标语等。

东丁村把红绣河和古槐树等元素实行了巧妙的融合。村中古槐树植于明朝洪武年间,系立村槐,树龄至今已有多年。老槐主干中空,浑圆笔直,枝繁叶茂,树姿俊美,见证了东丁村的发展和进步。东丁村依托步行青石桥、避暑凉亭、彩虹大桥、古愧老街、新打造的新时代文明实践广场和百姓大舞台,极大的丰富了村民的精神文化需求。这,进一步提高了全村百姓奔小康的积极性和形成了良好的精神风貌,形成了一股“人人参与,全村共享”的环境整治管理风潮。

王孝福书记介绍了东丁村概况后,由正大商务酒店的董事长王友杰做了红绣河桥梁设计与修建的概况介绍。原东丁村红绣河上的桥,是很早以前由一个叫付丙焴的大户人家修建的。后因经历岁月沧桑,风吹浪打,年久失修,后来已不能再供人们行走使用。七十年代初期,王友杰的父亲王孝先自己设计图纸,带领全村老少集资重新修建了一座三孔东风桥,供南来北往的人们走亲访友做生意,立下了汗马功劳。东风桥历经了三十多年的风风雨雨,随着时代的变迁,从步行到小推车到马车到拖拉机又到汽车的辗压,桥体就像一位驼背的老人,已不堪重负。年,在上级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下,投资万元扩建了彩虹桥、重修青石板桥。王友杰父子从年到现在相继为东丁村的修桥筑路及慈善事业捐资助学等,共捐助近百万元,为家乡建设及父老乡亲的居住环境改善功不可没。

听完东丁村的介绍,我们跟随王友杰董事长来到了彩虹桥上,我们重温了建桥经过。当他讲述了彩虹桥的前身是他老父亲设计建造时,我仿佛看到了王孝先老人家慈祥的站在我们面前,他并没有离开东丁村,更未曾离开这座桥,这座桥有他留下的足迹、身影。见证了东丁村的发展与未来。

王友杰董事长沿着红绣河岸边走边介绍,我边听边欣赏村庄的风貌,看到整洁的街道,农户门口那颗挂满“红灯笼”似的柿子树,欣喜的跑过去拍照留影。看到农户门口那些玉米棒子整齐的囤集成一个个圆柱形以及水泥路面上晾晒的金灿灿的玉米颗粒,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在农村里长大的经过。到了秋收季节,白天到坡里掰玉米棒子,还要抡起镢头刨出玉米秸子,再用马车拉回家。晚上再加班一粒粒拔下玉米棒子粒来,手上磨起了血泡,常常累的睡不醒觉。现在好了,随着科技的发展,农民都用上了机械化收割,不再那么受累了。而我,却常常思念昔日的田园了……

我穿梭在东丁村矗立的假山石的福字旁,让高密电视台的张海燕主任为我留影。红绣河边的避暑凉亭旁,那青翠的竹子,在冬阳的斜照下筛出点点金黄,作家鲁月手扶翠竹,定格了甜甜的微笑。树丛中的两朵紫白相间的喇叭花正努力的探出笑脸开的娇艳,白百合弯下身子象在与花儿切切私语,她身着深黄色的长裙,映衬出她和花儿一样的静美。

走到青石桥边,遇到三位大美女,其中两位是王友杰董事长的妹妹王友珍、王友兰,另一位是高密美协画家刘福美。经过交流得知,王友珍在正大商务酒店干会计,妹妹王友兰是高密市美协会员,擅画牡丹画。画画是她的业余爱好,她还经营正大商务酒店二店的生意。王友珍主管酒店和永利建筑公司财务。她还特别介绍了高密市美协会员刘福美画家,她专画石榴,画的很有名气。认识谁遇见谁都是缘分,我敬佩她们的才华。借此机会,与三位美女老师合影留念。

我独自游览了新时代文明实践广场和百姓大舞台,我被百姓大舞台深深的吸引着。我看到了东丁村领导班子对文化建设的重视。站在舞台旁,我仿佛看到了东丁村对老百姓文化生活的剪影。一场场歌舞表演、戏曲、高密茂腔、诗朗诵等在这里登台表演,那优扬的歌声、笛声、唢呐声、二胡声、琴声,声声优雅入耳,我仿佛看到我写的赞美百姓大舞台的歌也在这里上演……

“王老师,请到王友杰董事长家里小憇。”我回头一看,是赵廷河老师在喊我。我把思绪收了回来。我们边走边感叹东丁村的大变化,是新时代赶上了党的好政策,又有好的领导班子,处处为老百姓着想才有新变化新作为新担当。

我和赵廷河老师一路感叹欣赏着村容村貌,不觉来到了立村古槐前,由于来前听了古槐树植于明朝洪武年间,树龄已有多年,历经风电雷击,仍然枝繁叶茂。心里产生敬畏之感。我燃起一柱心香,双手合十恭敬古槐长生不老,护佑东丁村乡邻百姓安康吉祥!萌荫后代子孙,永世昌隆。

顺着街道向前走,两边的孝德文化墙,手绘的二十四孝图,那青砖白墙的底韵,仿佛置身于一座古朴的村落。王友杰董事长的家,紧靠马路,大门墙左侧有一美丽庭院示范户的牌子跃入眼帘,我走近细看:“美丽庭院、最美家庭、文明家庭、绿色家庭、廉洁家庭。”走进院子,被对面墙上的金色闪闪的大福字所吸引,我和李英霞等文友驻足留影。进的庭院,北面正房,东西两箱房对应,南北两颗石榴树结满了果实,那熟透的红石榴正裂嘴笑迎我们的到来。白百合问王友杰董事长的儿子,这是甜石榴吗?回答是。随后主人搬着梯子去摘下了一颗颗甜石榴让文友们品尝。这家人热情好客,王友珍端出茶水一杯杯递到文友们手里。

王友珍的一句话让我至今不能忘怀。她边端茶水边对正在摘石榴的侄子说:“别摘净了,留下两个喂鸟儿”。说完她又解释说这是母亲说过的话,这个季节的鸟儿没食吃,留下几颗果实给鸟儿吃。这句话深深的感动了我,原来王孝先全家人都很善良,怪不得为村里做了那么多善事,父母用言传身教为子孙后代树立了榜样,正应验了古人的一句话: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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